只是听着他的话,陈落心中却是微微一叹。
他明白他的意思。
既入人间,你不争,人人也会逼着你去争。
既行走人间,伱便是俗人,又如何能在俗世做到一尘不染?
既在人间修道,你看似不争,可在入道的那一刻你便是在争,只是差别的是别人尚且还在和人争,而自己却已经是在天争了。
若是没争,自己这长生不死的天赋,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故而这道理陈落也懂。
且……他也从来没有不争过。
只是世人觉得他不争罢了。
他啊,仅是没把握。
仅是苟了一些罢了。
真等到有把握的那时候,也便是桃花满山开时,
向夫子不懂,而自己也没去解释的必要,但对于他最后的这一句话,陈落也将铭记于心便是。
“向夫子是咱家这辈子不多的知心好友呐。”
陈落对着宁采臣和宁奇志道。
于是……
当天夜里去了红袖招。
叫上姑娘数个。
一个按摩。
两个揉腿。
一个专门斟茶倒酒。
剩下的……
“接着奏乐,接着舞,不要停!”
陈落喊着。
本来有些要停下的乐曲又奏得越发的响了,那些跳累的舞姬们,也越发的卖力了。
坐在一旁的苏寒道友看着这一幕。
又看了下自己的钱包。
似乎已经见到了它干瘪的程度了……
“公公果真是性情中人啊!”
叹气……
若是花自己的钱,那便更好了。
……
红袖是御剑离开的钱塘江。
离去后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