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条什么儒道之路,可书生亦是书生。
又何须放在心上?
只是寺中长老还是来了。
带着担忧。
“天下学子尽出于玉山,而不管吴国也好,还是现今大汉也罢,无数官员也皆为玉山之派。
方丈修为已入巅峰,为炼虚至尊,自不畏惧。
可自己那向程镇压在佛光塔……书院学子上了金山寺,这金山寺便没了香火,长久以往,也不是办法。”
长老为山寂法师。
曾是金山方丈。
不过自法生出现后,也便只能轮回长老了。
闭幕许久不曾睁开眼睛的法生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了山寂法师。
“阿弥陀佛……山寂师兄这是畏惧了玉山书院?”
“非是畏惧,只是以镇压一只虎妖,却视金山香火不故,总是不对的!”
“他为妖,老衲镇压,何错之有?谈何不对?”
“可他也是玉山书院夫子……”
“他是玉山书院夫子,便不是妖了?”
“……”
“师兄既已畏惧,便离了金山就是,这金山寺不曾给天下沙弥设有禁制……大可自行离去。”
“法生方丈……”
山寂大师本还想劝告,可见法生和尚闭上了眼睛,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天下修士有道,道在,心在,修为便在…法生师弟的道为降妖除魔之道。
也是无数佛门中人所走的道。
只是师弟也该明白,这天下妖邪,有好也有差…也非所有妖邪都该死。
向夫子之事已过去,多说无益。
可如今玉山书院已要人,有些时候,退一步,总也不错的。”
他说着……
行礼。
转身……
言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