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所累,那便超越大多数人一步了。”
“道长可做到了这一步?”
陈落笑了笑,却是不好回答了。
拿得起,放得下,如何简单?
不过不为声明所累,想来自己倒是做得到……
这样一想,似乎比别人多走一步,却也是做到了?
庄周离去了。
此去何处,不得而知。
陈落问,何时回蜀州?
他摇头……
或是三年五载。
或是十年二十年……
也有可能这一辈子也不会回来了。
谁说得清楚?
说得这出了蜀州,便遇到了杀人夺宝的,又或是误入争斗,被埋在哪个疙里疙瘩的,谁又知道呢?
陈落笑了笑……
“若是按你这般说,这百年内,伱定然无忧了。”
“为何?”
“你已准备了死亡,然死亡便会远离你,你若是畏死,那么灾难便往往落在你的身上。”
庄周若有所思:“百姓中流传有这样的一句话:雷打真孝子,财发狠人心,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便是道长说的这般意思?”
陈落哑然……
一时不知如何说。
可最后还是点头……
真理虽有些令人难以接受,可便是如此,才被奉为真理。
“如此,便承了道长的吉言了!”
离去……
迎着晚霞,乘着秋风。
谈不上潇洒,却也是不拘……
邱小月进来的时候,见陈落躺在院子里,抬着头,看着夕阳。
她并没上去打扰。
而是站在了院中的树下。
靠在那里。
看着陈落……
黄昏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