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闲云野鹤习惯了,这一次回玉山,想来也是待不住多久,便会下山。
这书院不好牵制师尊,也不可限制师尊。
如今书院虽有师尊的大阵守护,不会有什么危险。
看这书院弟子众多,难免会有人惹出一些事情。
五十年。
百年。
或是更久,总有一日,会有麻烦事……按道理来说,老夫是不好意思叨扰向夫子的。
只是看在这些年的份上。
若是向夫子还在这书院,多少庇护一些书院安危。”
向程张了张嘴、
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宁书安笑了笑。
又看向了宁采臣。
眉头微微一皱。
他看向了陈落。
陈落点头。
“跪下!”
他说着。
宁采臣跪下,眼眶早已经通红。
“磕头……”
他欲向宁书安磕头。
“不是对老夫磕头,对着你师祖!”
宁采臣连续磕了三次。
“宁采臣,拜见师祖!”
宁书安是陈落的弟子,可宁采臣却非陈落的徒孙。
如今伴随着宁采臣的磕头,这算是坐实了身份。
看到这一幕的宁书安,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了……
宁采臣还跪着。
并未站起来。
“你今年几岁了?”
宁书安问着宁采臣。
“回夫子,五十有二了……”
平时在书院中。
宁采臣便是喊着宁书安为夫子。
他是读书人。
而宁书安为天下儒道圣人。
故而喊为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