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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并非是针对他们。

只是饶是这样，也让他们觉得呼吸都难以呼吸过来。

而最为激动的应当属于宁采臣了。

他今年刚满十五。

少年书生。

最爱幻想的便是这种御剑横空，仙人如吾的场景。

他的运气很好。

作为整个玉山书院唯一喊着陈落为陈爷爷的他，加上他姓宁……故而成为了为数不多可以上玉山书院的书生。

“此真为仙人！”

宁文远佝偻着身体。

抚摸着那白须，眼中满是感叹。

“仙人御空，可化三千剑，剑剑便是一世界……父亲，这样的时代，真的是我们这些读书人的时代吗？”

宁书安问着。

这是他第一次怀疑自己读书是不是有用。

这种仙人一般的手段，仅凭借这样的一人，就胜过千军了吧？

而读书人呢？

能做什么？

安邦定国？

可纵然就算能做到又怎么样？

在面对这样的强者，在这样可怕的对手面前，百无一用终是书生……

宁文远没能回答宁书安的话。

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他却明白一件事情：“这世间万物存在必定有它的道理和规律，读书人也好，还是仙人也好，终有一日都会一样。”

“会一样吗？”

宁书安低喃着。

他想……或许得找个时间问问陈爷了……

他相信他会有答案的。

天空……

李秋凉于万剑之中直视陈落。

陈落凭空而立。

看着这一幕，颇有些感慨。

“御剑术不错。”

陈落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