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刚才的路上，一边害怕还一边不说话？

他们不知道的是，格兰德尔自己作为强大的共生体之一，自然非常熟悉所有共同体之间进行广泛的精神联系是怎样一回事。

每一个共同体都能与其他共同体产生联系，而整个庞大精神网络的核心，就是共生体之神纳尔！

所以没有共同体能拒绝纳尔的命令，这可不是简单的仆从与造物主之间的附属关系，更是牵扯到灵魂精神和规则附庸方面。

这种精神网络维持到千年之前，附身到格伦德尔身上的纳尔被雷神托尔一锤子敲下去，才就此崩溃。

其他的无数共生体因此断开了与纳尔之间的精神联系，这才有能力发动叛乱，囚禁了纳尔的身躯。

所以，格伦德尔越是接近杜瓦，就越是能敏锐察觉到众多异形和杜瓦之间牢不可破的精神联系，并因此而心生极度的恐慌，也断绝了逃走的念头。

眼前这个神秘的人类，跟它们的神明纳尔，在精神层面的特殊性简直如出一辙！

格伦德尔有理由认定，杜瓦就是像纳尔一样的神明，好吧，就算看上去没有纳尔那么黑暗与可怕，但这种事情谁又说得准呢？哪怕是个幼年天神，也是有可能的，只是还需要大量的时间进行发育而已。

这也不是它一个普普通通的共生体能招惹的家伙。

更别说，现在的它只不过是个俘虏而已。

“你能感觉到？”杜瓦忽然问了一句。

“能！原本不能，但我背负了纳尔的意识后，也在不断适应着祂，所以……”

“纳尔现在在哪儿？”杜瓦打断了这头黑龙的话语。

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纳尔肯定打算利用邪神洛基来帮助自己的身体脱困，从而实现意识和身躯的融合，重新成为那位看谁不顺眼就敢杀谁的邪神。

这两尊邪神联手，事情就变得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