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这人是自己要换的，毕竟这些事，她都是暗中进行的，别人哪知道那些人是自己的人呢。

就像方太后说的这样，她又不是皇后，哪有资格撤换后宫女官，既然没资格，自然就只能暗中撤换了，像孙皇后那样光明正大地换，是不可能的。

而这样一来，别人想指责她换人，也没证据了，于是当下刘妃便陪着笑脸，向方太后道：“母后哪的话，后宫是皇后主管，臣妾哪有撤换什么人？”

方太后看她不承认，拉下脸，道：“还狡辩！哀家已经叫皇后过来问过了，她说不是她撤的，是后宫六局自己撤的，再问，才知道是六局里宋尚宫撤的，宋尚宫我还不知道，就是你刘家的……人。”

方太后差点说成狗了。

“所以不是你让人换的，还能是谁？”

后宫有专门的管理机构，对应朝廷六部，后宫有六局，管理宫女。

朝廷吏部有资格升降官员，六局自然也有资格升降女官。

这个宋尚宫，几乎明牌是刘家人。

当然了，这是明面上刘家的人，好方便在宫中明着协助刘妃办事的，暗中，刘家肯定也给刘妃，在宫中安排了一些眼线——好比之前想拉拢琳琅的那个嬷嬷，明显就是刘家的眼线。

刘妃看方太后已经查清楚是谁做的了，再否认也没意思了，毕竟宋尚宫跟她走的很近，她要否认对方是自己的人，只会让方太后不高兴，于是当下刘妃便承认了，然后又道：“母后，要换的那个女官，她之前根本不是您的人，就因为我要换掉她，她就说她是您的人，指不定是假装投靠您，就为了保住她的位子。”

刘妃的话，也许有道理，但是……

这人也许是假投靠，但万一是真投靠呢。

让刘妃将这人换了，这个位置就完全不是自己的人了，而不让刘妃将这人换了，这人还有可能，就是自己的人，这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