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滕冲拿茶杯的手微微一紧,他感觉好像要发生点什么,果然……
赵柏背靠到椅子上,整个人一种吃饱喝足万事休的状态,“韩王查过范文嘉,你也查了范文嘉。”
垂眼喝汤的叶芝抬起双眸,“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书肆?”
“文心街的书肆。”赵柏补全了地址。
腾冲等人听的眼皮直跳,老天爷,他们终于明白上午叶芝为何问范文嘉这个问题了。
这两人是朋友。
来了……就这样来了吗?滕冲等人不敢相信。
叶芝推开没喝完的甜汤,半靠到椅背,望向斜对面的赵柏,“你是顺阳郡王最小的儿子?”
“是。”
“是庶子。”
“是。”
“嫡子排行二?”
“没错。”
三问三答。
叶芝没停,继续,“顺阳郡王的儿子是惊马而死?”
“对,在他十七岁那年,京中举行马球比赛,在比赛过程中,马踩到了钉子疼痛受惊,他被甩下了马,当天晚上就殁了。”
“是人为还是意外?”
问到此刻,赵柏没有立即回答。
一直望着叶芝的眼眸垂了下去。
滕冲终于敢深喘一口气,悄悄伸手拉了下叶芝,叶芝仿若未觉,一直盯着赵柏,“顺阳郡王妃除了对你不好,对其它几个庶子都不好,是吗?”
不好?当着他的面说的太委婉了。
赵柏抬眼,双眼充满讥诮,“顺阳郡王府的庶长子死于五岁,庶三子死于胎中,庶四子死于十三岁,只有庶五子,也就是我活到现在。”
顺阳郡王府嫡庶子最后就余赵柏一人,所以作为庶子,他才有了承爵的机会。
叶芝抿抿嘴,伸手够过没喝完的甜汤,一口气饮尽,放下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