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这一直是她的准则。
可是现在……
滕冲也跟着叹气:“上次,在审地窖案时,驸马逼你说犯罪侧写时,我们都在边上。”
叶芝一愣,收回目光看向他们。
滕冲道:“你说凶手应当是有身份的豪门贵族子弟,年纪在二十至三十之间,他在家中应当受过虐待,憎恨一切不公平待遇,可能在偶然之间帮人杀了作恶多端的富家子弟,受到了被害者的尊崇,从起便起了惩恶扬善的正义之心。”
是的,她是这么说过。
滕冲嘀咕:“有身份……受过虐待?”
叶芝看他这样,一惊:“你查了?”
“我没查。”
但滕冲作为伯府之子,也处在社会上层,他本身也是大理寺的捕头,不管是身份,还是职务,想查这样的一个人想知道这么一个人其实很便当。
可滕冲的态度让叶芝觉得他好像知道是哪个贵族子弟了。
“你……”
“偶尔听家人、朋友聊起一些门内的腌臜之事,知道几个被虐待的世家子。”
杨福全小心翼翼看了眼叶芝,见她没吭声,问道:“滕大哥,能给我们讲讲是哪几个吗?”
滕冲挠挠眉心,见叶芝没松口,他没敢回应。
叶芝看向街道远方,刚迈一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等等,地窖那个案子结束时,裴附马非要我说犯罪侧写时,当时是不是还有其它捕快在?”
张进肯定的点头,“是。”
“糟了。”
这案子她不想查也得查了。
揽月楼里,徐为知站在韩王身前,正在回禀探来的消息:“殿下,裴文超案宗写着凶手是受过虐待的世族子弟。”
“查到哪些人受过虐待了吗?”
徐为知回道:“回殿下,有五人,都是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