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姓芝的想找证人。”
“那有证人吗?”
徐为知一愣。
韩王眸光一寒。
徐为知惧怕的同时也瞬间明白韩王的意图,马上道,“是,小的马上就去安排。”
不知不觉之是,已到亥时初,滕冲等人被分成了三姐,一组从南边往北边走,一组从北边往南行,还有一组坐在运河边纳凉。
每个人都有任务。
夜色深沉,月儿西沉,连虫鸣蟋蟀叫都弱了下去,天地之间,万籁俱静。
蓦然之间,突有鸦雀呜叫,嘁声惨惨,渗人的慌。
黑影顺着鸦雀扑动的声音划过黑夜藏在树丛中的滕冲后背寒毛都竖起来,他带着一个小跟班,忍不住问,“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
吹动草动,小跟班既瞌睡又害怕,声音有些抖,“好像有鸟飞过,头,现在都没人路过了,要不咱们回客栈吧?”
“再等等……”滕冲沉得住气,突然听到脚步声,他悄悄从树丛内伸出头,刚想看清是男是女时,黑影那边传来棒子打锣声。
更夫打更,原来都一更天了!
大运河中,一只小船没揽蝇,自由的飘荡在河面上,叶芝蹲在芦棚后,一眼不眨的看向岸上,一更天敲过后,她双眼如神的看向码头。
船舱内,裴景宁歪在舱内拄着头看似闭目养神,他却时不时的睁看向蹲在腿边的小娘子,等此案结束,他定要再带她在大运河上飘一飘,没想到在河中飘荡的感觉这么好,可惜没能抱住小娘子……再次望了眼小娘子只能以案子为先。
不知不觉,启明星下沉,东边发白,天色渐渐亮起来,大运河再次忙碌起来,那艘小船早就隐入到无数船只中不见踪影。
晨曦微亮。一夜过去,韩王早已起身,站明光寺深林美景看日出,身后跟着数人,只有余清知靠他最近,眼看橙色的火球用力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