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知一脸欠扁的模样,笑眯眯的拱手,“叶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叶芝轻嗤一声,无视他的行礼,径直而行,与他擦肩时顿住脚步,“余公子,常在河边走,总会湿鞋的。”
“那又怎样?”
叶芝:……
娘的,还真够嚣张的。
余清知露出得意之色,朝从牢房往外走的天香楼管事仆从呶了一下,“他们一个个也都出来了。”
给了个你能拿我们怎么样的眼神,张扬的一掀大氅袍角转身,背影潇洒的不得了。
这厮……
赵柏见叶芝气的不轻,微笑说道,“先帝求神拜佛之时,大部分朝政都是太后代理的,就算是现在,朝中仍有不少官员曾是太后提拔擢升的。”
叶芝转头:“我明白了。”
“那你现在……”人都被放走了,案都不好查了。
叶芝看向消失在大理寺的余清知,“这或许又是一个颜料有毒之案。”
赵柏不解,“没听说杨蝶儿会画画啊?”
“赵大人,跟颜料无关,但就是这么个意思。”
赵柏沉思,一路到公务房,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是,杨蝶儿与凶手之间有恩怨,然后天香楼的人利用了这个恩怨?”
叶芝没吭声,算是默认了赵柏的说话。
赵柏又有些不明白:“叶大人的意思是天香楼借凶手之手杀了杨蝶儿?”
“嗯,差不多。”
差不多?
赵柏又反问,“杨蝶儿不过是个妓女,如果天香楼对她不满,大可把她卖了,或是暗暗整死,大可不必杀在楼子里,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之事,不似天香楼的作风。”
一个案子,就需要人提出反驳、辨证,案子的脉落会越辨越清晰。
叶芝反问赵柏,“或许杨蝶儿得了意外之财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