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密封的好,尸体被风干后没受春夏雨水浸入,一直静静的躺在里面没受损害,尸体身上的衣服也是半腐烂,能看不能动,一扯就碎了,当时那个荷包……是系在死者身上的,还是落在死者身上的?”
毕竟三年了,该腐烂的都烂的差不多了,只剩个形状。
滕冲好像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知荷包是死者的,还是凶手遗落在死者身上的,是吧?”
“嗯。”叶芝起身去证物柜拿出荷包,带上手套拿起放大镜又仔细观察了荷包系带,系带上的横截面断痕跟其它地方受时间侵蚀的程度是一样的。
她说:“这样就说得通了。”
众人不明白。
滕冲是大家的嘴替,“什么说得通说不通?难道荷包是凶手留下的?”
叶芝用镊子拿出那个黑色的小东西,放在眼前看,“这是什么?”
赵柏道,“可能是个银豆子。”
荷包里放银豆子再正常不过,只是未免氧化的太厉害了吧,叶芝用镊尖刮了两下,并未露出银色,“应当是颗红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叶芝再次抬头,“滕捕头,带沈小娘子到大理寺问案。”
赵柏问,“沈小娘子说不知道哥哥的姘头是谁,你怀疑她说谎?”
叶芝在公务房沉思,转了两圈后才回赵柏,“也许沈西娘并没有说谎。”
腾冲刚要带张进出去,顿住脚就问她,“那你让我带她来大理寺是?”
“你带过来吧!”
“哦。”滕冲转身去带人。
张进要跟过去。
叶芝叫住他,“张捕快有别的事。”
张进便留了下来。
叶芝对秦大川说道,“三年前,冬至前几天,朱家整理收拾卖掉了不少老家具,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