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只有两个,一个哥哥,还有最小的幼女,就是梅氏,她是梅家小女,在重男轻女的古代也颇受家人宠爱。
有人识宠,日子好上加好,有人不识好歹,总觉的自己得到这些是理所当然的,好好一手牌,因为乖张任性的脾气而打的稀巴烂。
当然,梅氏肯定不会跟王婆子讲后半段,她只说家人宠爱,害她不谙世事被男人骗出京城,过了好一段苦日子,直到儿子六七岁才找到机会逃出生天回到京城。
“回京后,她与娘家走动吗?”叶芝问。
王婆子摇头,“梅氏说梅老夫妇已经过逝,她那憨厚的哥哥十多年前也得病去了,嫂子二嫁,她没娘家可走。”
叶芝又问:“你与梅氏认识时,她丈夫……”
“我没见过,但我也不知道他死没死?”
“你的意思是,他的丈夫没死?”
王婆子仔细想了想,“没听梅氏说过死,也没听她说过没死,我也不知道。”
“那你们天天在一起聊什么?”滕冲郁闷,忍不住冲了一句。
王婆子被官差冲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可平民那敢给官差脸色,只好赔笑,“经大人这么一提醒,民妇想想还真是这样,我们把祖上十八代都讲了,梅氏如何被男人骗,在外面十多年怎么过,她还真一句没讲过。”
叶芝的犯罪侧写里有‘把人哄得团团转’,梅氏确实如此。
“那现在怎么办?”滕冲焦燥。
儿子跟母姓,梅氏与孩子的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梅氏的恶是后天被逼无奈形成的,还是她本性就恶,遇到条件就被激发出来?
十个肢解案是从三年前陆陆续续开始的,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王婆子想了想道,“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她媳妇在边上插了句嘴,“三年前,他儿子梅宗保进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