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牵到街道边,扒着小毛驴脖子朝驴背上爬,结果它发脾气,四脚一直动来动去,不肯让叶芝爬上去。
“好伙计,别气了,你以为我想加班吗?我也想回家睡觉啊,可谁让人命关天呢,对吧,你也要懂得体谅主人的不易,乖啊,明天给你大豆饼子吃……”
叶芝一边哄小毛驴,一边四脚并用朝上爬。
噗嗤!
好像有笑声,叶芝朝身侧看过去,裴大佬不知何时站在街边路牙子上,他身边的护卫正捂嘴笑意没被挡住。
叶芝爬小毛驴的动作一直不雅,大囧,小脸一红,连忙转身上前行礼,“大人——”
夜色中,酒楼门口灯笼朦胧,男子颀长身姿半影半现,却掩不住清隽矜贵,站在那里就有一种天然冷感,远远看着,神情温和又淡漠。
街边驶来一辆华贵马车,裴景宁抬脚上了马车,坐稳后,朝他道,“上车。”
叶芝连忙再次拱手,“不麻烦大人,小的有毛驴。”
“上来说说酒楼的案子。”
“大人,小的……都是胡……”
“真得是胡说?”
“我……”叶芝习惯性摸鼻子,她心虚的小动作还挺典型的。
裴景宁背靠车厢,大长腿半伸,一副上位者放松似笑非笑的神情。
今天晚上这神情出现两次了。
“那我的小毛驴……”她作最后的挣扎,这可是她目前贵重的资产,花了好几两买的呢!
白朗没好声没好气的过来接过叶芝手中的缰绳,“叶评事,请——”很不满的瞅了这厮一眼,这才多久,都上主人马车了。
真的很邪门嗳!
叶芝只好任命的上了马车。
上车之后,裴景宁确实问了很多关于酒楼案之事,但都是案发现场她已经推测过的东西,问她是如由推测出这些结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