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与叶芝去了义庄,天气炎热,即便有冰镇着,尸体还有腐败,除了仵作的尸格,她又仔细勘了一遍,发现了尸格上没写到的东西。
滕捕头一直捂住鼻子,见叶芝站在尸体中间,一直弯腰盯着和尚大腿处衣裳看,“发现什么了吗?”
叶芝指着死者灰白袍上的一处浊渍道,“滕捕头觉得这是什么?”
滕捕头俯身察看,作为男人,这一团浊渍不可能不认识,“或许是早上……”和尚死于凌晨,作为男人都懂的。
“为何仵作的尸格上没写?”
“可能仵作觉得作为正常男子这种行为没必要记录。”
叶芝唏嘘,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不写到尸格上,只是因为男人都有的行为?那还查什么案子。
滕冲见叶芝神色不渝,小心问道:“你的意思是和尚……后被人杀的?”
叶芝没回他,掀开死者的衣袍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合上衣袍,“走吧,我们去案发现场看看。”
大家都是男人,腾冲对叶芝看和尚没有大惊小怪,直到以后,当他知道叶芝是女孩时,那心态……怎么说呢,就很……崩溃中崇拜,崇拜中凌乱!
山沙庙立在一座风景优美的小山头,山虽偏僻,却清凌静幽,是夏日纳凉避暑的好地段。
“为何这里没有避暑山庄?”天子脚下,权贵多如牛毛,那家没有避暑的庄子,风景这么秀美的地段,按道理不应该不被占领啊。
滕冲道,“这座小山头及以西都是皇家狩猎场,圣上仁慈,允许给老百姓建座寺庙。”
原来是皇家之地,怪不得。
爬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山沙庙,跟大寺庙相比不够雄浑大气,但对来进拜的普通老百姓来说,仍旧是庄严肃穆的。
前面大雄宝殿与所有寺庙的格局一样,没什么可看的,穿过大雄宝殿,后面两个院子,一个是和尚与伙夫吃住的地方,在西北角,还有一个院子是接待客香、和尚和沙弥参佛修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