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杀人的凶器……打斗的痕迹……”一一提醒过去。
娘唧唧的不仅不怕,还懂刑事?
滕冲大脑一热,张嘴就问,“能在这里找到凶器?”他准备把食肆老板与伙计带回去审,从他们口中撬到凶器下落。
不找怎么知道找不到?叶芝就差咆哮,你怎么当上捕头的。
叶芝还真冤枉滕捕头了。
在封建社会,捕头主要职能是每当有突发事件,如盗窃案或者强盗闯来抢劫,捕头会奉命带衙差出马,镇压犯人。
至于查案么?还真没那么在行,那是大理寺的事,他只是捕头,管不了那么宽。
太阳慢慢升起,热气袭人。
滕冲又不耐烦了,刚要挥手让娘唧该干嘛干嘛去。
叶芝如何看不出他态度,无奈叹气,“大人等仵作的功夫为何不进去找找,说不定就找着了呢?”说着抬脚就进食肆。
咋还进去了呢?滕冲下意识随叶芝进了小食肆,从正堂到后厨,又从后厨到柴杂间,凌乱的柴禾、驳落的墙面,到处都被喷的血迹。
食肆老板与小伙计大叫,“这里我们还没来得进来……”
滕冲大骂一句:“是不是让老子给你们时间毁尸灭迹?”
“不是……不是……”两人被吓得语无伦次。
这捕头还挺有意思。
叶芝暗自笑了笑,在柴禾间转了三圈后出来,走到放泔水桶的后院墙角,又寻了一圈,从宰杀的鸡鸭毛堆里摸出一把砍柴刀。
“就它了。”她对着滕冲道。
“……”滕冲惊呆了,犯人还没审呢,这就找到凶器了?
叶芝沿着脏乱的后院墙走了两圈,最后停住脚步,看墙外一棵歪脖子榆树,一动不动。
滕冲刚才惊讶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又听到文弱书生像是在读天书。
“杀手男性,年龄二十到三十之间,身量中等,不瘦不胖,跟左边铺子认识,可能是朋友,也可能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