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勒顿应了一声:“啊嘎嘶?”
“我只是……只是有些难过,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想到摩托蜥,直树心中就有些难受。
“啊嘎嘶……”摩托蜥从来没有责怪过直树,对它而言,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只要能够陪伴在直树身边就好了。
过去的自己,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
它都是它,从未离开过。
“那我以后是该叫你摩托蜥,还是叫你故勒顿呢?”直树问道。
“啊嘎嘶!”故勒顿朝着远方俯冲而去。
“我知道了。”直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俯瞰着下方广袤祥和的帕底亚大地,对故勒顿说道:“回家吧,故勒顿!”
走时是春天,归来已是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