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堂闭足时所作,平日里只当用来自勉,
只是今日恰巧被周兄点了‘劝学’一题,这才有了半柱香的时间诗成五篇之举,实乃是取了个巧,当不得先生之名!”
原来是这样!
众人终是醒悟了过来。
怪不得短短半柱香的时间,便可以诗成五篇。
原来这五篇诗词,早就已经作了出来。
当然,即便是如此,这五篇劝学诗亦是惊世绝艳,堪称前无古人。
毕竟,若无真才,便给你十年,三十年,亦不可能得一篇如此的佳作,更何况还是五篇。
“哈哈哈,三年草堂苦读,一日走出,便已惊了银华府,且不论这五篇劝学诗是不是旧作,单论这份谦逊,怀瑾便当得起这先生之名了。”贺老夫子含笑点头,又补了一句:“听说怀瑾是准备参加今岁的秋闱?”
“嗯,正是。”李岁酒点了点头。
“那可赶巧了,老夫正好主持过几届举考,倒是对这举考有些体会,怀瑾若是不嫌弃,或可到老夫那鹿学书院走上一遭,老夫那书院虽说不大,却也是集齐了历届的考题的,当能从中获得一些体会。”
“老贼无耻!!!”
贺老夫子的话刚说完,一声暴喝便响了起来。
正是秦啸。
而在秦啸的骂声出口的同一时间。
岳灵江也同样开口了:“贺老匹夫,尔若敢用【透题】这等下作手段,我便一状告上礼院,夺了你这教习一职!”
谢谦就讲礼一些,只是骂了一句:“贺老夫子倒是好算计!”
“三位这话何意?老夫只是要与怀瑾在诗词策论上作些切蹉,怎么就【透题】了呢?”贺老夫子一脸委屈,接着,又看向李岁酒:“怀瑾且放宽心,老夫虽然确实知道一些举考的内幕,但绝不会将那考题提前透露给你的!”
“……”李岁酒。
好家伙。
伱这语气,明显是在强调你知道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