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
韩桢笑问道:“可起名了?”
陆宰郑重地点点头。
这与赵宋轻地方而重中央的政策有关,方便各路州府将赋税与粮食送往京师。
韩桢轻笑道:“长江最窄处都有两三百丈,宽处更是高达三五里。”
韩桢跨上战马,在陆宰与老九的陪同下,沿着码头的石板路巡视。
直到去年,才怀上身孕,今岁四月诞下一子。
歇息了一夜后,翌日一大早,韩桢陪着江素衣三女,去了她们的老家,顺道视察民情。
陆宰今年三十岁,已过而立之年,此前一直没有儿女,这可把他的夫人急坏了,又是求神拜佛,又是帮忙纳妾。
江宁历史悠久,但在历史中的地位却一直很尴尬。
韩桢忽地说道:“朕听闻陆卿喜得贵子?”
钱元奇语气焦急道:“爷爷,谢鼎今早抵达杭州了。”
更何况,江宁府的旁边还有个扬州可以作为替代品。
而且,陆游这个名字,正合他的心意。
八日后,宝船驶入长江,进入江宁府地界。
“微臣告退。”
到底是江南,哪怕刚刚经历战火洗礼,依旧富庶。
一众官员立马上前见礼接驾。
苛捐杂税是压在赵宋百姓身上的一座大山,尤其是丁身钱,以至于让无数百姓有儿不敢养,忍痛溺死。
架马在附近乡镇村庄巡视了一圈,直到日落西山,韩桢才回到城中。
这就导致了北方政权统一后,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都不会待见江宁。
闻言,一众官员躬身应道,看向陆宰的目光充满了羡慕之色。
后在孙傅、张叔夜等人的举荐下,被韩桢授任吏部郎中。
“(微)臣拜见陛下。”
“朕在船上睡了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