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
“弟兄们,随俺追敌!”
张翼高吼一声,率领五百将士追去。
王彦身边的亲卫,则赶忙为其卸甲,拿出急救包开始处理伤口。
“王将军?”
这时,不远处一名跪地受降的胜捷军发出一声惊呼。
王彦循声望去,面露疑惑。
那名胜捷军一把取下头盔,语气惊喜道:“王将军,你不认得俺了?俺是牛舂啊,当初在老种相公麾下任职虞侯。”
“是你小子啊!”
王彦这时也认出了对方。
这些胜捷军,原本都是西军精锐,而王彦又曾在种师道麾下任职过,有几个认得他的,再正常不过了。
果然,接着又有数名胜捷军前来相认。
环顾一圈,看着跪在地上的胜捷军,王彦怒道:“都他娘的给老子滚起来,别给西军丢人!”
哗啦!
伴随着甲叶摩擦声,胜捷军纷纷站起身,一个个面色羞愧。
西军作为大宋唯一能打的强军,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魏大聂东等人,即便身为逃兵,也看不起石宝这等匪寇,若非韩桢凭着无双武力折服他们,估摸着也不会轻易投奔韩桢。
王彦呵斥道:“当初在西军之时,一个个的面对西夏人都不怂,怎地如今全变孬种了?”
牛舂低下头,讷讷地道:“童贯、辛兴宗那帮狗贼,根本没把咱们当人,弟兄们也不想替他们卖命。”
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在童贯与辛兴宗这种人麾下,再精锐的士兵,也会变成一群猪。
相反,留守在太原的三千胜捷军,在王禀的率领下,却是一支铁血强军,面对金军都丝毫不落下风。
王彦自然也知晓这个道理,叹了口气道:“俺知道不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