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打了个哆嗦。
那种感觉的,彷佛面对一头下山的猛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遥想当年,宋太祖登基之时,对待咱们折家可谓是礼遇有加,亲口保证,折家在三府之地可世袭罔替……”
“闭嘴!”
折可求爆喝一声。
折彦文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闭上嘴。
折可求瞥了眼紧闭的房门,继续教训道:“混帐东西,喝了几杯马尿,就不晓得自己姓什么了么?待回了府州后,立马收拾行囊,滚去汴京城,在国子监求学。胆敢回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父亲责骂的是,孩儿一时失言。”
折彦文领会到父亲的意思,赶忙道歉。
接过折彦文递来的茶水,折可求抿了一口,轻声道:“官家到底是马上得的天下,底气十足。”
之所以对比如此强烈,就是因为宋太祖是靠政变得来的天下,底气不足,对待他们这些藩镇势力,只能安抚招揽。
而当今官家却不同,一刀一枪打下的天下,拳打赵宋脚踢金国,就连一声不吭的西夏,都要挨两巴掌。
这种情况下,哪里还需要招揽安抚藩镇门阀。
降可活,不降则死。
简单粗暴!
……
在馆驿住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折可求便去元帅府请辞。
随后,带领折彦文匆匆赶回府州。
他要回去抓紧时间处理后事,折家在三府经营了这般久,势力和关系盘根错节,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理清的。
他自己动手,总比等到陛下动手要好许多倍。
解决了折家之事,韩桢也没有在太原多待,率领大军浩浩荡荡的赶往延安府。
西夏安插在边境的探子得知消息,立马快马加鞭,送回兴庆府。
李乾顺被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