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桢摆摆手:“算了,过两日自会有工科院的官员向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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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五丈河上,数百条大船逆流而上。
其中一艘精美的宝船之中,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小荷月已经会爬了,此刻正在柔软的地毯上,手脚并用,爬得飞快。
自打会爬后,小家伙就再也闲不住了,精力异常旺盛。
关键胆子特别大,哪都敢爬,甚么都敢摸。
现在必须有人时刻盯着,否则一不注意,就不知爬哪去了。
赵富金几女围成一团,正在逗弄中间的小荷月。
麻舒窈晃动着手中的拨浪鼓,问道:“姐姐,汴京好顽么,我还从未去过呢。”
说起这个,赵富金顿时来了精神,叽叽喳喳的说道:“好顽哩,大相国寺每月开放五日,每每开放,人山人海,摊位逛一天都逛不完。西水门外的金明池和琼林苑风景秀美,每逢夏日,金明池便有赛船,朱雀门外的东西瓦市子,每日都有新鲜的戏法儿,其中不乏番邦的戏子。还有樊楼,歌舞一绝,诸多美食……”
麻舒窈几女只听得目瞪口呆,心驰神往。
别看江素衣她们三女也是从东京城来到山东,可实际上,她们自打进宫后,就一直被关在一方小天地里,根本就没出宫的机会。
“其实我出宫的次数也不多,许多地方都没顽过。”
赵富金神色有些遗憾,旋即她又展露出笑容:“不过有福金姐姐在,到时候让福金姐姐带我们顽。”
起初得知夫君打进东京城,小丫头还很紧张,犹豫了好些天,总算鼓起勇气写了封信,拐弯抹角的求夫君饶父皇一命。
得了夫君的保证后,赵富金立刻放下心结,心中只剩下对即将回到东京城的喜悦。
韩张氏忽地说道:“也不知二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