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开了这个口子,那往后就没完没了了。
今儿个借几万贯,明儿个再借几万贯,她那点嫁妆,估摸着撑不到一个月,就会被折腾光。
况且,韩桢前脚刚抄没了他们的家产,自己后脚就借这么大笔钱给他们,韩桢会怎么想?
韩桢之所以没动她,摆明了是看在富金的面儿上。
她却不能让富金妹妹难做。
“五十贯?”
赵构当下不乐意了,嚷嚷道:“五姐儿,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赵模附和道:“就是,五十贯还不够去樊楼吃顿饭的呢。”
赵偲苦口婆心道:“福金啊,非是小叔贪得无厌,而是有一大家子人要养,五十贯着实不够。五万贯罢,就当小叔跟你借的。”
这厮是神宗皇帝的第十四子,而且还是遗腹子,所以年纪并不大,如今也才刚刚四十。
“五姐儿不厚道啊,以往父皇最疼爱你,嫁妆少说有大几百万贯,逢年过节更是赏赐不断,竟这般小气。如今兄弟姐妹们落了难,你却独善其身,大伙儿心里都清楚,五姐儿往后照样锦衣玉食,怎能忍心看我们受苦。”赵植阴阳怪气道。
话音刚落,就见赵模怒喝一声:“赵植,你甚么意思?”
他方才埋怨归埋怨,但毕竟是自家胞姐,容不得旁人污蔑。
赵植斜眼看着他:“我甚么意思,你心里清楚。”
大伙儿都遭了灾,凭甚么你赵福金能幸免于难?
摆明了是姓韩的贪图她的美貌,想来个姐妹双收。
反正已有了个富金,也不在乎多个福金。
不光他这么想,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这般想法。
“你找死!”
赵模怒喝一声,扑将上去,抬拳就打。
赵植一时不察,被打中鼻子,那股子酸爽劲儿直奔脑门,眼泪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