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哪能一直躲着,总要逃出去的,正巧借着买米,试一试。”
赵桓自己也饿坏了,说干就干。
将身上的蜀锦袍子脱下,换上一身破旧的儒袍,做落魄士子打扮。
这样的士子,在东京城比比皆是。
只是他生的白白净净,一看便知常年养尊处优,和落魄完全沾不上边。
朱琏端详一阵后,说道:“陛下稍待。”
说罢,她匆匆跑进里屋。
不一会儿,拿出一堆胭脂水粉,在赵桓脸上与手背上一阵涂抹。
很快,赵桓就变成了一个面色蜡黄的士子。
加上傍晚光线昏暗,若非是熟人,乍一眼还真认不出来。
“我去了!”
赵桓深吸了口气,面色悲壮,如同要奔赴战场一般。
朱琏眼中闪动着泪花,叮嘱道:“陛下要小心啊。”
“嗯!”
赵桓郑重地点了点头,打开院门出去了。
一路出了胡同,刚走出东鸡儿巷没多久,就撞上一名身着儒袍的人。
见他从鸡儿巷出来,身上又带着一股胭脂水粉味儿,那士子面色怪异,拱手道:“朋友当真是好兴致,这般时候,都不忘潇洒,在下佩服的紧啊。”
“呵呵。”
赵恒低着头,讪笑着拱了拱手,匆匆离去。
见状,那士子也不在意,反而看了看鸡儿巷的位置。
沉思片刻后,只见他一拍手,恍然大悟道:“着哇!这会儿没生意,说不得姐儿们会降降价,岂不正是寻花问柳的好时机!”
念及此处,这士子嘿嘿一笑,大步朝鸡儿巷走去。
赵恒性子喜静,许久不出宫,路都记不太清。
一直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鹩儿市的黄家米铺。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