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厮拿去饮酒作乐,数万贯钱,不到两三天就花了个精光。
那些个青楼大家,都是无底洞,多少钱也填不满。
照这样的花法儿,赵福金那几百万贯的嫁妆,用不了一两年就会被败的一干二净。
蔡鞗一怒之下,与赵福金大吵了一架,搬出了驸马府。
如今,夫妻两已经分开好几年了。
“今日……嗝,我有事与你谈。”
蔡鞗打了个酒嗝,迈步走进卧房。
一股酒气,混合着胭脂水粉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
赵福金冷冷看着他:“何事?”
蔡鞗问道:“伱手中还有多少钱?”
呵!
赵福金心头冷笑,就知道是来找自己要钱的,于是回怼道:“那是我的嫁妆,与你何干?”
这番态度,顿时让蔡鞗心头火起。
不过眼下身上没钱,他底气不足,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道:“大哥说东京城守不住了,让我把家资换成青钱,逃往南方投奔太上皇。”
“那你自去换便是,何需来问我?”
赵福金才不信这些鬼话,实在是以前蔡鞗为了要钱,甚么借口都用过。
她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刚刚出宫的单纯少女了。
蔡鞗强压下怒火,说道:“你……莫要不识好歹,那韩贼贪婪成性,待杀进了城,你以为会放过你手上的钱财?”
赵福金冷笑一声:“届时就算被韩桢抢走,也与你无关!”
论起来,韩桢乃是她妹夫。
凭着与富金的姐妹情分,可保她性命无忧。
蔡鞗此刻酒意上涌,再也压不住心头火气,伸出戟指,怒骂道:“你这贱婢,当真是不知好歹!”
若是宋徽宗在时,他决计不敢辱骂赵福金。
但如今宋徽宗已是太上皇,更是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