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在一众朝臣面前丢了脸,心里又臊又气。
“好!”
听到吃酒,蔡鞗一口应下。
两人出了皇城,一路来到樊楼。
如今的樊楼,已经改名为了丰乐楼,但京城的人还是习惯称呼其为樊楼。
原先樊楼有五层,正对皇城,站在五楼,可以遥望皇城之内的景象。
此事被皇帝知晓后,樊楼的顶层便被强制封闭,不再让客人登临。
作为东京城内最繁华的五星级大酒店,其内奢华无比,消费自然也高的离谱。
只要进门,就需先点一杯香茗。
相当于后世的最低消费了,一杯茶一贯二百文钱。
就这杯茶的价钱,已经将九成九的百姓拦在了门外。
城外炮火连天,将士拼死守城,可内城的樊楼却依旧热闹非凡,歌舞升平。
大厅之中坐满了食客,谈天论地,饮酒作乐。
一股香甜的气息,混合着酒香,在空气中弥漫。
蔡攸两兄弟轻车熟路地来到三楼包间,刚坐下,侍女便端来铜盆温水,贴心的给蔡攸两兄弟擦脸。
田妈妈扭动着水蛇腰,修身的长裙,将细腰之下的臀儿衬托的更加饱满了。
手持一把合欢扇,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勾魂夺魄般的媚眼。
走进包间,田妈妈语气哀怨道:“蔡相公许久不来,可是忘了奴家?”
蔡攸问道:“浅浅可在?”
看出对方心情不好,田妈妈识趣的没有多言,点头道:“在的,得知蔡相公来,正在梳妆打扮呢。”
“下去罢。”
蔡攸说着,从袖兜掏出一沓青钱,抽出一张一千贯的面额拍在桌上。
该说不说,这青钱着实好用。
比之金银还要轻便,且数目分明,多少贯就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