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可用了。
孙傅提议道:“可从兴仁府和应天府调兵!”
“不可!”
白时中立马驳斥道:“韩贼率军兵临大名府,濮州与单州的青州贼更是蠢蠢欲动,一旦抽调两府兵力,如何能挡住韩贼?”
孙傅被气的浑身发抖,怒喝道:“眼下金人都要打到京师了,还守着那两府有何用?难不成白相是想看到金人攻破京师不成?”
“你……你休要胡言乱语!”
白时中被扣上这顶大帽子,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畏惧之色。
李纲附和道:“陛下,孙尚书所言有理,保卫京师才是重中之重。何况,韩贼南下也并非坏事,与其坚守两面之敌,不如屯兵京师,坐看韩贼与金人狗咬狗!”
赵桓此刻脑子一团浆糊,目光不由看向种师道。
见状,种师道点了点头:“可!”
“传朕旨意,即刻命兴仁、应天两府驻军赶往京师。”
赵桓下完旨,语气关切道:“种少傅当保重身子,早日痊愈,保卫京师还得靠种少傅啊!”
“陛下啊,老臣怕是不行了。”
种师道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他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是清楚。
已是油尽灯枯,全靠御医精心照料,才吊着一口气。
闻言,赵桓环顾一圈,问道:“谁人可担守城之重任?”
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李纲瞥了眼白时中的背影,朗声道:“微臣举荐李相与白相!”
李邦彦神色慌乱,闭口不言。
白时中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急忙推卸责任,并气急败坏地反问:“李侍郎自诩文武兼备,为何不毛遂自荐?”
李纲微微一笑,神色从容道:“如果陛下不以为臣粗鄙,臣愿拼死守住京师。”
“好!”
赵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