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观费兄红光满面,想来这几个月没少赚。”
陆志来语气中有些羡慕。
因财力有限,他当初只拍得了福建路的经营权。
这些年背靠泉州港,福建虽发展的不错,可比起两浙、江南这些传统富庶区域,还是差了不少。
费继才笑道:“陆兄何必自谦,福建海路畅通,精盐不止能在福建当地卖,还可售往海外,赚两份钱,岂不美哉?”
见小秘密被当众戳破,陆志来讪笑一声,赶忙解释道:“海外乃化外蛮夷之地,都是一帮穷鬼,能有口盐吃就不错了,哪里买得起精盐。野彘安能品细糠?”
“哈哈哈!”
这番比喻,把费继才逗笑了。
寒暄几句后,陆志来收敛笑意,低声问道:“费兄对纸币如何看?”
“俺能有甚么看法。”
费继才搪塞了一句。
老实说,他心里对所谓的纸币,并不抱甚么希望。
只是将其当作一种汇票,方便采购精盐罢了。
见他如此警惕,陆志来也不再多言。
就在两人说话间,赶来的商人越来越多,除了经营精盐生意的商人之外,还有不少来看热闹的小商人。
咯吱!
伴随着一阵令人的声响,两扇朱红色的大门从内打开。
费继才笑道:“陆兄,请!”
“请!”
陆志来呵呵一笑。
上百名商人,蜂拥而入。
一进大厅,费继才便愣住了。
银行的布局,与传统钱庄截然不同,大厅宽敞明亮,过道两边是一排排用以休息的桌椅,足足占了大厅七成的面积。
红木打造的桌椅,涂着上等清漆,反射出水润的光泽。
正对面,则是四个窗口。
“这银行倒是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