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写信给女儿赵富金,让她吹一吹枕边风。
……
是夜。
赵富金穿着一件抹胸,裸露着白嫩细嫩的香肩,正在为韩桢揉肩。
她力气小,哪有甚么手劲可言,捏在韩桢身上完全没感觉。
但架不住她哀求,韩桢也就老实趴在床上,仍她揉肩。
侧着脑袋,愣愣地看着烛火,韩桢大脑飞速转动。
金人这番动作,显然是在为南下做准备,何时对赵宋动手,取决于辽天祚帝何时被抓住。
一旦抓住天祚帝,偌大的辽国,才能放心的吞入口中。
“夫君呀。”
犹豫了片刻,赵富金终于还是开口了。
韩桢随口问道:“怎么了?”
赵富金咬了咬唇,柔声道:“父皇今日来信了。”
“伱爹又说甚么了?”
韩桢明知故问道。
自打前两日,宋徽宗突然交付了拖欠的粮食,韩桢就知道,宋徽宗是真的慌了。
“父皇让奴劝一劝夫君,莫要再起刀兵。”
“你怎么想的?”
闻言,赵富金捏肩的小手一滞,叹息道:“奴终归是妇道人家,也不懂这些,夫君自有决断。”
这番话若是被宋徽宗听到,只怕会一口老血喷出来。
养了十几年的闺女,转眼间就把他给卖了。
韩桢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说道:“往后你父皇再给你写信,莫要理会,与悠悠、素衣她们开开心心的顽儿。”
“嗯。”
赵富金点点头,神色感动道:“夫君你真好。”
“累了罢,别捏了。”
韩桢猛地翻过身,将赵富金搂在怀中。
如小猫一般伏在温暖的胸膛上,赵富金眨巴着明亮的眸子,兴致勃勃道:“夫君,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