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彪悍,手持一把钢刀,剩余的人有些手持朴刀,有些干脆是削尖的竹竿。
流民队伍顿时一阵骚乱,徐存与刘勉之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匪首耍了个刀花,朗声道:“俺只求钱粮,不伤性命,乖乖交出钱粮,定然不会为难你等。”
闻言,先前与徐存搭话的老者站出来,面容苦涩道:“这位好汉,俺们还哪有钱粮啊,都是活不下去的苦哈哈。求求好汉高抬贵手,放俺们一条生路。”
上下打量了一番流民队伍,又看了眼他们瓦罐中的野菜,匪首骂道:“直娘贼,遇到一帮穷鬼,真晦气!”
“三哥,有几个小娘子倒还俊俏。”
就在这时,一名匪寇提议道。
“啪!”
匪首反手就是一巴掌,呵斥道:“你忘了你阿姐怎么死的?俺们若是奸淫妇女,与那些贪官污吏又有何区别?”
“三哥,俺错了。”
匪寇捂着脸,也不知是因为这巴掌,还是想起了阿姐,眼眶泛起泪花。
这番对话,倒是让流民们安心了不少。
此刻再看,匪寇中有老有少,甚至还有几个女人。
这哪里是甚么匪寇,分明就是另一伙儿流民。
匪首一屁股坐在地上,问道:“你们打算去哪?”
“好教好汉知晓,俺们准备去山东,投了韩县长。”老头如实答道。
这时,匪首发现了徐存与刘勉之,他二人气度不凡,在一群流民中格外显眼,不由问道:“怎地还有两个读书人?”
闻言,徐存拱手道:“我二人自福建来,去山东访友,不想路上遭了水匪,身无分文,正巧遇见老丈等人也要去山东,便选择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哦!”
听到二人身无分文,匪首也就没了兴趣。
他倒是不觉得徐存会撒谎,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