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养殖法子有误,买来的穴兔全部死了。这些穴兔端的是奇特,一死就死一窝。有时被过往的马蹄声惊吓,便会当场毙命。”
“微臣已经托人从其他州府购买,并且打算把穴兔的养殖场地,搬到僻静些的地方。至于棉花,上个月才刚刚种下,目前还在观察中。”
韩桢安慰道:“不必自责,慢慢来。万事开头难,有了经验,往后就容易了。”
“微臣省得。”
邓松心中感动。
他对韩桢非常感激,不但授予高官厚禄,还给予了极大的自主权。
除了安排一些差事之外,农学院如何运转,从来不过问。
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这份信任,简直堪比亲爹。
一杯茶喝完,韩桢笑道:“走,带我参观参观。”
“县长这边请。”
邓松放下茶杯,做起了向导。
农学院从无到有,都是邓松参与建设,所以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极为熟悉。
“县长请看,这边是农田区,种植的都是大豆、水稻、小麦等谷物。这些谷物,目前用来测试各类肥料的效用,以便找到最优解,同时微臣也在研究新的肥料配比。”
“这边则是园林区,种植的皆是瓜果,由左侍郎上官舟负责。”
韩桢问道:“这上官舟我有些印象,是邓院长的好友罢?”
“没错。”
邓松点头道:“上官兄家中几代人皆是果农,耳濡目染之下,自小便熟知各类瓜果的种植法子。目前,他在主攻寒瓜。”
寒瓜就是西瓜。
韩桢微微皱眉道:“寒瓜伤地,味寡而肉少,种植效益不大罢?”
自打他去年吃过一次后,便对北宋的西瓜没了好感。
瓜子大而多,一口下去几乎没多少肉,而且味道还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