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来喝去,比之官员的谱儿都要大上几分。
如今韩县长对这些僧道下手,他自然拍手称快。
“恁多土地抵扣了,还欠一万七千八百贯?”
紫袍道人惊叫一声,愤恨道:“山中匪寇都没这般狠!”
“嗯?”
押司顿时双眼一亮,厉声道:“你方才说甚?”
“没没没。”
紫袍道人打了个哆嗦,谄媚的笑道:“贫道与郡城张家关系颇为亲厚,还望公差看在张主簿的面子上,高抬贵手。”
押司冷笑一声,不屑道:“张主簿?莫说只是一个主簿,便是知府来了,该补的税也一文不能少!”
“可观中真的没钱了。”紫袍道人哭嚎道。
指着殿中那些高达数丈的三清铜像,押司冷声道:“既然没钱,那就用这些铜像抵扣。”
“使不得,使不得啊!”
听到要用铜像抵扣,紫袍道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上前扯住对方的衣袖。
挣脱对方的拉扯,押司狞笑道:“好声好气与伱说,却依旧冥顽不灵,那本押司也没法子了,只得唤外面的青州军将士,来亲自与你谈一谈了。”
话音刚落,紫袍道人顿时止住了嚎叫,眼中满是惊惧。
见状,押司轻笑一声,吩咐道:“来人啊,将万寿宫的所有铜像,全部拆解,运回府库!”
书吏们得了命令,立刻带领民夫开始拆解铜像。
眼见着数名民夫爬上道台,紫袍道人正要开口阻拦,却见押司目光冰冷的盯着自己。
又瞥了眼殿外的青州军,紫袍道人面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
就在这时,一名民夫高呼道:“李押司,这铜像好似是陶的,只刷上了一层铜漆。”
“假的?”
李押司看了眼紫袍道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