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红了耳坠。
下一刻,屋内灯火熄灭,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响起。
韩桢到底不是禽兽,啥都没干,只是搂着小丫头香香软软的身子。
许久之后,麻舒窈柔柔弱弱地声音响起:“夫君,你是不是不钟意奴?”
“别瞎想。”
韩桢在她小翘臀儿上轻拍了一把,解释道:“你还太小,身子都没长开,过两年再说。”
过了年节,麻舒窈也才十五岁而已。
赵富金好歹十六岁,且发育的不错,即便如此韩桢还是小心再小心。
麻舒窈心头一暖,语气羞涩道:“没事的夫君,奴可以忍一忍。”
韩桢顿时乐了,打趣道:“我发现你们这些小年轻,心里真是一点数都没有。”
赵富金是,麻舒窈也是。
黑暗中,麻舒窈眨巴着大眼睛,轻声道:“阿娘也是这般说的,让奴晚两年才怀孩子。”
“伱娘说的对。”
韩桢点点头,赞同道。
小丫头黏人的紧,而且胆子也大,竟主动凑上来。
一番亲昵后,两人依偎在一起,慢慢睡去。
……
后宫的听雨阁内,江素衣三女正凑在一起玩交线戏。
所谓交线戏,就是后世的翻花绳。
据说起源于汉朝,真假无从得知,不过唐宋时期已经在民间流行了。
此刻傅清漪双手撑开,指间缠绕着复杂的绳结。
江素衣盯着绳结,正在苦思冥想破解之法。
赵绿竹单手托腮,忽然冒出一句:“这会儿夫君应当与悠悠姐姐在洞房罢?”
闻言,江素衣被搅了思绪,打趣道:“你这死妮子,发骚了?”
赵绿竹也不恼,反而皱眉道:“你们难道没觉得不对劲么?”
“甚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