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止不住。
一旁的苏文怀看着麻舒窈,语气酸溜溜的说道:“伱这老贼,这辈子唯一胜过吾之事,便是有悠悠这么个好孙女。”
“哈哈哈!”
麻彦民顿时开怀大笑:“只这一个孙女,便足矣。”
就在这时,府邸外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喜庆喧闹之意扑面而来。
老管家喜笑颜开的小跑着进来大堂,禀报道:“阿郎,迎亲的队伍来了。”
麻彦民眼中闪过一抹不舍,吩咐道:“乖囡,去罢。”
“阿爷,悠悠去了。”
麻舒窈盈盈一拜,又来到林晚晴身前:“阿娘,悠悠会时常来探望您的。”
林晚晴泪眼婆娑道:“过了门,便是人妇,要收敛性子。”
“女儿晓得。”
她这一哭,引得麻舒窈也泛起泪花。
麻彦民催促道:“莫要耽误了吉时。”
与林晚晴告别之后,麻舒窈在一众家眷的拥簇下,手举合欢扇,款款踏出宅门。
府邸外,一辆奢华的辇车停靠在门前。
后方是长长的迎亲队伍,一眼望不到尽头。
在珠珠的搀扶上,麻舒窈登上辇车。
与此同时,一箱箱陪嫁的嫁妆,从府中被担夫挑出。
之前那三千万贯虽也是嫁妆,可性质不同。
眼下这些嫁妆,外加韩桢十里红妆的彩礼,便是麻舒窈今后的体己钱,可供她自己差遣使用。
这就是为何,寻常妾室地位低下的原因之一。
没陪嫁,便没底气。
连赏赐丫鬟仆役的钱财都没有,下人又如何会敬重呢?
“吉时到,启轿!”
一声唱喏响起,奢华的辇车缓缓驶动。
迎亲队伍并未直接回少阳宫,而是绕城一圈,不时有铜钱抛洒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