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并无异议!”
一众文武官员齐齐出声。
韩桢点了点头,语气森然道:“我这个人向来是先小人后君子,名、利我都可以给你们,但如果谁敢在百姓嘴里夺食,休怪我不讲情分!”
话中的森森寒意,让众人打了个哆嗦,刘宓连忙表态:“县长宽心,臣并非贪心不足之人。”
其余人也纷纷开口。
韩桢摆摆手:“且散了罢。”
第一次朝会,在一众文武官员的冷汗中结束。
“臣等告退。”
众人齐齐起身,作揖行礼。
待出了少阳宫,一众文武官员面带喜色,互相拱手道喜。
刘锜想走,却被谢鼎叫到府上吃饭,一齐上了马车。
见他面色不忿,谢鼎问道:“怎地了?”
“赵霆那厮都能入阁为相,舅舅却只得了个尚书。”
谢鼎瞥了他一眼,略有深意道:“你觉得现在入阁是好事?”
“不是么?”
刘锜一愣,面露不解。
谢鼎摇头失笑道:“你往后只管带兵打仗,官场上的事儿,还是莫要掺和了。”
闻言,刘锜不由撇撇嘴。
这就是他为何不喜欢与文官打交道的原因,喜欢故弄玄虚,明明两三句话就能说清楚,非要转几个弯儿。
……
却说杨惟忠等一众降将回到东京城后,杨惟忠连宋徽宗的面都没见着,便被一竿子捅到了四川。
无他,四川又有叛乱了。
造反者是一对朱姓父子,自称王小波后人,于潼川府路梓州起事,重拾王小波‘等贵贱、均贫富’的口号,短短时间便聚众二十万,占领两州六县之地。
韩桢大败西军,且逼着赵宋和谈,让无数野心家看到了希望,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