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这样的军队,战力如何能差?
相比之下,他们西军连满粮满饷都做不到,双方士气根本不在一起层次,如何能胜?
“是啊!”
韩世忠神色复杂的点点头。
“俺来也!”
就在这时,营房大门被一脚踹开,刘锜满身酒气的走了进来。
韩世忠问道:“庆功之日,你怎地不陪将士们饮酒?”
“直娘贼,那帮泼才合起伙来灌俺酒,再喝下去,怕是明日都下不来床。”
刘锜骂骂咧咧的将酒肉放在桌上,招呼道:“来来来,一起喝点。”
自从那夜之后,三人就熟络起来了。
韩世忠也不客气,他本身就是好酒之人,未从军前,在老家当泼皮之时,可谓是嗜酒如命。
一碗烧刀白下肚,他长吐一口气:“还是烧白喝着有劲,果酒软绵绵的,算个甚么酒!”
吴玠对军中卤肉很钟意,拎起一个肘子,大口啃着。
酒过三巡,刘锜醉眼朦胧道:“你二人今后有何打算?”
此话一出,韩世忠与吴玠吃肉的动作一滞。
沉默了片刻,韩世忠摇摇头,语气茫然道:“俺不晓得。”
作为战俘,韩桢自然是不会放他们回赵宋的。
再说了,就算韩桢肯放他们,他们也不一定愿意回去。
两人俱都是心高气傲,性情刚烈之辈,宋徽宗都那般对待自己了,怎么可能回去用热脸帖冷屁股。
说不得,还会被当成细作,严刑拷打。
吴玠情绪低落道:“俺不会种田,许会当个镖师,或护院教头。”
刘锜一拍桌子,怒其不争道:“当甚镖师,不如跟着县长干,以你二人的才干,用不了多久便能升任都统,独领一军!”
韩世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