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久,童贯这狗贼答应的粮草,始终没有送到,最终我父因粮草断绝,无奈败走。”
闻言,韩世忠同仇敌忾道:“童贯这狗贼,确实该死!”
他恨童贯,可一点不比刘锜少。
刚入西军没多久,在攻打银州之时,数次立下先登、斩将之功。
经略司将其功上报朝廷,请求破格提拔韩世忠,结果主帅童贯却以一句‘小校安能立其功’,便否认了韩世忠的功劳,只给他升了一级,而那些功劳,自然被童贯按在了辛兴宗的身上。
前几年南征方腊,辛兴宗更是当着他的面,抢走了方腊。
“如今童贯就驻扎在大名府,俺迟早会亲手砍下他的狗头!”
刘锜恨恨的说了一句,而后话音一转,继续大骂道:“童贯这阉狗该死,赵宋那狗皇帝也不是甚么好东西,明知童贯秉性,竟还纵容其欺压将领,抢夺军功,昏聩至此,合该灭国!”
骂得好!
吴玠心中叫好,面上却不好附和。
见状,刘锜鄙夷道:“都是武人,想骂就骂,畏畏缩缩算甚么好汉。伱二人拼死作战,结果呢,那狗皇帝压根就不记得有你们这号人,何其可笑。”
“再看看俺,过了年节也才十六岁,如今已是一军都统,手下两万将士。作战之时,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县长从不干预,也无文官指点。”
闻言,韩世忠与吴玠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之色。
不得不说,这样的将军当着才舒心。
“时辰不早了,俺也该回去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刘锜拍拍屁股站起身,径直出了战俘营。
劝降这等事,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就太明显了。
尤其韩世忠与吴玠,都是性情刚烈之辈。
有宋徽宗这记助攻在,种子已经埋下,只需勤浇水,用不多久便会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