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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
“左路军大败,四万人连带粮草辎重尽数被俘获,刘光世被当面捉走?”
“一百重骑?”
听着韩世忠的禀报,杨惟忠满脸不可思议。
那可是四万大军啊,虽然有三万是战俘,但一万西军却是实打实的。
若只是遭遇伏击,不幸战败,杨惟忠还可以理解。
可四万大军连带着粮草辎重被一锅端了,委实太过骇人。
要么反贼兵力十倍于刘光世率领的左路军,要么就是战力碾压,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碾压,必须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四万大军彻底击溃,如此方才能做到一锅端。
不管是哪一种,杨惟忠都觉得不可能。
要知道,就算是在西北与西夏人交战,也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杨惟忠吩咐道:“将左路军的斥候唤来。”
“是!”
韩世忠抱拳应道。
很快,三名斥候神色忐忑的迈进主帐。
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杨惟忠问道:“敌军兵力几何?”
一名斥候答道:“一万余步卒,四五千重骑,共计一万五千人!”
“好胆!”
杨惟忠暴喝一声,怒斥道:“不知死活,在本都统面前,竟敢谎报军情!”
四五千重骑是什么概念?
整个西北五路都凑不出两千重骑,西夏这么多年,铁鹞子人数一直维持在三千,结果现在这三个斥候却告诉他,赵宋境内的反贼,竟手握四五千重骑,他如何能信!
“都统冤枉啊,卑下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都统面前撒谎。”
“都统,俺对天发誓,若有一句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三名斥候又是争辩,又是赌咒发誓,神色不似作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