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辉问道:“县长今日前来,可有吩咐?”
“嗯。”
韩桢吩咐道:“将营级以上将领唤来!”
史文辉应道:“下官领命!”
不多时,聂东、小武、于军等人纷纷来到白虎堂。
环顾一圈,韩桢挑眉道:“刘锜呢?”
闻言,众人顿时神色古怪。
聂东憋着笑,解释道:“禀县长,刘营长昨日操练火器时,不慎被伤,如今正在军医营修养。”
听到刘锜被火器伤到时,韩桢心中一凛。
不过见他们这副模样,就知道伤的不严重,不由暗自松了口气:“伤到哪了?”
聂东答道:“被一枚弹片伤到了后臀,好在入肉不深,及时取出弹片,又放了血。军中医师说修养几日,便可康复。”
韩桢皱眉道:“刘锜也算是军中老人,怎地这般不小心?”
这厮真是记吃不记打,当初在临淄县军营的时候,就吃了一次火器的亏,按理说面对火器,应该格外谨慎才是。
结果现在火器操练了这么久,整个军中就他一个受伤。
“据黄凯说,刘营长突发奇想了一种新用法,叫甚鸳鸯连环炮,演练新用法时,出了些意外。”小武憋的脸都红了,肩膀一阵阵抖动。
韩桢深吸了口气,微微眯起眼睛。
他娘的,当初千叮咛万嘱咐,使用火器一定要小心。
要是因为火器问题,导致受伤也就罢了,关键是这厮自己作死。
见到这一幕,聂东等人立刻明白,刘锜要遭殃了!
以往县长收拾刘锜的时候,都是这般。
韩桢招呼一声:“稍后我去探望他,你等且坐。”
聂东等人纷纷落座,目光看向他。
韩桢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士兵一直操练,终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