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忽然收到调令,无奈之下只能赶往另一处上任地点。
这种情况之下,官员如何治理百姓?
别说办实事了,能理清治下那些士绅大户之间盘根错节的关系,就已经算不错了。
任何一项利民政策,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少则一两年,多则三五年,甚至更久才能见到成效。
就比如鼓励百姓开垦荒田,荒田开垦了,至少一年后才能带来收益。
况且,古时出一趟远门,是极其遭罪的事情,动辄两三个月,甚至半年的时间,以至于出现官员病死在路上的惨剧。
那怎么办?
努力捞钱呗。
多捞些钱,上下打点一番,调回东京城当个升朝官儿岂不美哉?
哪里还需遭舟车劳顿的苦。
这就是为何,常知县对调回东京城当升朝官如此执着的原因之一。
“多谢县长!”
刘宓长出一口气,心知自己算是通过了考验。
自从他亲手杀了录事参军之后,就彻底上了韩桢的贼船,赵宋那边肯定回不去了。
擅自诛杀朝廷命官,还是正六品的文官,赵佶就算碍于祖训,不会砍了自己脑袋,但也少不了流放崖州。
流放崖州,几乎与死无异。
更何况,前几日他已经修书一封回老家,算算时日,家眷怕是已经抵达洪州,再过十天半个月,就能抵达益都。
他与赵霆都是人精,岂不知韩桢留下二人性命,是因为留待他们性命还有用处。
性命是留住了,可官儿呢?
当过官,掌过权,尤其是一州通判这样的地方高官,再让他回去当一个平头百姓,刘宓一万个不愿意。
想要保留官职,必须展示自己的才能。
这段时日的相处,他自问已经摸清了韩桢的性情。
这就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