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空饷,喝兵血,到头来一年真正能落到余朝欢手里的,也就五六千贯。
五六千贯看似很多,但也架不住家里的夫人折腾啊。
今天小舅子要做生意,明天小舅子看上了某个青楼大家,后天小舅子又把某某衙内揍了,要一大笔赔钱……
毫不夸张的说,他赚的这点钱,全都被夫人拿去救济小舅子了。
关键他还不敢说甚么,一方面是夫人性格强势,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能当上武卫军马步都指挥使,全靠岳父帮衬。
否则的话,他怎会沦落到与骆沙玩个关扑,都得作弊使诈的地步?
强压下心头的贪念,余朝欢惊疑不定地问道:“伱真会付钱?”
他怕的是神臂弩搞来了,结果韩桢来一出卸磨杀驴。
闻言,韩桢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看向骆沙:“骆指挥,这段时间没少赚罢?”
“嘿嘿。”
骆沙讪笑一声,语气谄媚道:“承蒙县长关照,赚了一些。”
韩桢吩咐道:“具体多少,说与余指挥听一听。”
骆沙答道:“一共赚了十一万八千多贯!”
嗯?
十一万余贯?
这下子不但连余朝欢傻眼了,就连赵霆都愣住了!
好家伙,自己费尽心思又是倒腾军械,又是想办法卖粮仓的粮食,再加上精盐与白糖的分红,结果到头来也就赚了几万贯。
结果骆沙这狗东西,竟不声不响的赚了这么多钱!
关键这才多久?
结果骆沙这狗东西,竟不声不响的赚了这么多钱!
关键这才多久?
短短一个月啊,就赚了这么多钱。
这让他心里如何能不气。
感受着两人复杂的目光,骆沙目不斜视,故作镇定。
韩桢正色道:“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