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蠢笨之人争论,除了耗费口舌,徒增烦恼之外,没有任何益处。
见谢鼎默不作声,卓本微微一笑,觉得他是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
处理完政务,时间已至正午。
谢鼎不吃午饭,不过午间会吃些糕点果脯垫垫肚子。
起身回到后院,他忽地问道:“柱儿呢?”
柱儿是刘锜的乳名。
老仆面色疑惑,反问道:“小衙内昨个儿夜里说以防反贼再来,主动去了城墙值夜,阿郎巡视城墙时没遇上么?”
“昨夜去了城墙值夜?”
谢鼎先是一愣,待到反应过来后,眼前顿时一黑。
不好!
“阿郎,阿郎!”
老仆见谢鼎身形晃动,几欲摔倒,赶忙冲上前一把将其扶住。
谢鼎神情恍惚道:“柱儿定是去投了那韩桢!”
见状,老仆赶忙安慰道:“阿郎何需如此,小衙内性子跳脱,兴许只是去顽几天,说不得过几日便回来了。”
“你懂甚么!”
谢鼎呵斥一句,苦着脸道:“那韩桢鹰视狼顾,岂是好相与的,柱儿性情醇厚,只怕是羊入虎口。”
老仆一惊,讷讷道:“这……这该如何是好!”
深吸了口气,略微平息心情,谢鼎喃喃自语道:“吾且修书一封与那常玉坤,望他能卖于吾几分颜面。”
说罢,他也顾不得吃糕点了,匆匆回到大堂。
大堂里,卓本握着一封信正要出门,谢鼎只是匆匆瞥了一眼,换成以往定会问一嘴,但眼下哪里有心思问这些。
……
……
一觉睡到下午,刘锜打了个哈欠,坐起身子。
到底是少年,昨日刚刚经过一天激战,又熬了一夜,仅是睡了两三个时辰,便又变得精神饱满。
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