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桢的杀猪方式很粗犷,甚至称得上狂野二字。
不虚旁人帮忙,一手按住猪头,另一手握着刀,狠狠捅进脖子。
任凭那头猪如何挣扎,韩桢按住猪头的手都纹丝不动。
随着刀抽出来,殷红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胖厨子端着一个木盆,急忙凑上前,接住猪血。
猪血可不能浪费,加些水和盐搅一搅,凝固之后便是一道美味。
甚至还能和面,摊在石板上烤成猪血饼。
韩桢前世时曾吃过一回,特别香。
小虫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忽地问道:“怎地不见三狗哥?”
“你三狗哥正忙着人生大事呢,莫要打扰他。”
韩桢笑着调侃一句,拎起放好血的肥猪,扔进盛放着开水的大木盆里。
洗净了手,甩了甩手中的水珠,韩桢起身道:“胖子,剩下的交给你了。”
“大当家宽心。”胖厨子拍着胸膛保证。
……
大堂外,张和正领着几个士兵练习挥刀。
聂东闲来无事,坐在屋檐下看热闹。
看了一阵后,他忍不住出声道:“如此练刀,只怕再练十年也是枉然。”
闻言,张和停下动作,疑惑地看着他。
拍拍屁股站起身,聂东迈步来到他身边,吩咐道:“你再劈一刀。”
张和当即挥出一刀。
“你这一刀,至少有四处错误。”
聂东伸出四根手指,随后一一指出:“其一,马步不对。使用朴刀或凤嘴刀等长刀时,最好用弓字步,一腿在后,踏实地面稳固身形,一脚在前呈弓字虚蹬。”
“其二,发力不对。像你等这样劈砍,只怕用不了几下,手臂便会酸软无力,要学会用腿发力。”
“腿?”
张和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