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管家派去杀安娘一家的五个护院,今早被人发现了尸体。
四人被一刀枭首,另一人则被一杆木枪钉死在地上,其手法一看便知是韩桢所为。
闻言,郑大郎叹息道:“那韩二勇猛过人,俺们家中那些护院哪里是他的对手,如今他往山里一钻,如鱼入大海,便是想找也找不到了。”
对于韩二,郑大郎心中是有些怵的。
那齐猛是他花重金从东京城请回来的枪棒教头,一身武艺高超,盘龙棍舞动起来,等闲八九人不得近身,一棍之威可劈砖裂石。
可就是这般好汉,却在那韩二手中连一合都走不过,被一刀劈成两段。
如此神勇,怕是比之古之猛将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是把对方惹急了,再次杀回县城怎么办?
郑夫人还不死心,说道:“常知县近日不是在征兆弓手么,使些银钱,让他去剿了那韩二。”
“嘿!”
伍延嗤笑一声:“常玉坤此人胆小如鼠,如今只怕连县衙都不敢出,指望他去剿匪,呵呵!”
“他不敢,那就让他上书州府,调遣镇海军来剿。俺就不信了,一個泼皮还能翻天不成!”
郑夫人说着,起身来到书架前,拿起一个精致的木盒。
将木盒放在郑大郎身前,她说道:“大哥,你代俺去一趟县衙。”
他这个妹妹自小便强势惯了,若是不遂了她的心意,只怕还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儿。
想到这里,郑大郎应道:“那俺便去一趟罢。”
说罢,他抱着木盒出了书房。
……
县衙书房。
随着茶筅不断搅拌,茶盏中浮起一层青色泡沫。
仔细欣赏了片刻,常知县露出满意的笑容:“到底还是这白糖点出的汤沫美观。”
正欲端起茶盏品鉴,门房被轻轻推开。
“阿郎,郑家大郎来了。”
听到福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