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嫁衣，没人比得了洪森！

更傻的是这傻佬临死时都没想到是叶鹤堂在算计自己，还惦记着买了劳力士给好兄弟做生日礼物。

蠢笨如猪，你不死谁死？！

“既然谈妥，从明天开始一切照旧！洪森怎样做，我们就怎样做！”叶鹤堂站起身，最后为席间众人安心。

……

应酬走了这些人，叶鹤堂自己去旁边洗手间把之前饮下的酒能吐就吐出来，又回到已经空荡荡的包厢里，让服务生送上一壶茶，等去掉了嘴里的酒味，这才出门坐上车的后座，闭目养神准备回家休息。

这时，程凤年敲敲车窗，表明有事情相告。

叶鹤堂让他上车。

“叶先生，我已经打听清楚那姓杜底细。”

“说来听听。”叶鹤堂闭着眼，毫不在意。

在他看来杜永孝就算再厉害又怎样？一个大老远从香港跑来苏格兰场受训的差佬，撑死能有多大能量。

程凤年表情却显得极其古怪，“这个杜永孝……在香港与雷洛等人关系密切-——”

“雷洛？香江四大探长?姓杜的依附他吗？”叶鹤堂掐着眉心，漫不经心道。

“不是！”程凤年深吸一口气，“杜永孝比雷洛还威！”

“哦？”叶鹤堂也只是诧异了一下，“继续！”

“他执掌九龙，号称九龙皇帝！”

“九龙皇帝？”叶鹤堂嗤笑一声，“屁大个地方也敢称皇帝，这些江湖人真是没见识！”

“他因为殴打陈志超被调去水警部-——”

“陈志超被他揍了？”叶鹤堂睁开眼，诧异加重几分，“这么狂？”

“他狂的还不止这一点点！”程凤年忍着激动，“到了水警部不久，他就统帅两支舰队歼灭了海盗岛海盗！杀足数百人！据说，整个岛屿都被他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