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疯子。
“对不起呀,杜探长,你也许才来这里不久,不了解情况。这个地方卡在旺角和油麻地,以前的确是旺角那边收费,不过现在上面有令,下个月规费收双倍,我们也是没办法才踩过界!”
“是吗?也就是说这是你们自己定的规矩咯!”杜永孝剑眉一挑,拿枪点了点对方脑门,每点一下,吴探员身子就矮三分,再无之前嚣张气焰。
“不要啊,杜探长,我们大佬是季世昌季探长---给点面子好不好?”吴探员吓得嘴皮子都不利索。
“给,我怎么会不给呢?”杜永孝狞笑一下,“把枪交出来!”
“呃?”
“交枪呀,扑街!”
吴探员浑身一哆嗦,知道今天这关恐怕是难以度过,于是就很老实地解开枪套,把正副枪递给杜永孝。
“发生乜事?”
咯噔噔!
正在楼上搬行李的大头文和龅牙驹闻讯赶来,下楼看到场景,不禁一楞。
白牡丹捂着嘴,明显受到惊吓,望着杜永孝的眼神却充满崇拜。
蛋挞店老板则躲在柜台下,瑟瑟发抖。
地上趴着一个,被杜永孝拿枪还指着一个,也不知什么情况。
见大头文他们来到,杜永孝当即命令他们把吴探员和周探员的枪收掉,又用手铐铐上,然后吩咐大头文,“去,话那季世昌知道,他属下在我手上,限他三十分钟过来赎人,一人一万块!要不然,等着收尸!”
“啊?真这样讲?”大头文一愣。
“你以为呢?”杜永孝阴恻恻坐下,咬上一支烟:“理由就是这俩扑街意图谋杀本探长!”
说完这些,杜永孝扭头望向早已吓傻的蛋挞店老板:“唔好意思,蛋挞凉了,换一盘先!”
……
“季探长,今天的丫头你还满意吗?”九龙花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