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穿脑袋,蝠鲼痛苦了小会就彻底凉凉。
张泽面无表情的抽出标枪,然后拿起水管把上面的血迹冲洗干净。
作为一个职业渔民,他是不会有圣母心的。
比如空间内的那条苏眉鱼王,要不是它太过巨大鱼肉不好吃了,但凡能卖大钱它早就上了餐桌。
随后张泽把剩下的冰块也敲碎,铺到蝠鲼身上,并且把空了的塑料箱重新装满海水放进冷藏舱,这才启动渔船往金三宝下网的位置开去。
“我艹艸芔芔~这是什么玩意?”金三宝金帆和陈旭东看到几乎覆盖整个前甲板的蝠鲼,全都懵逼了。
“什么玩意,当然是鱼啊!”张泽手里拿着照相机,神情十分得意,“快来个人,给我拍几张照片。”
金三宝连呼好家伙:“会玩啊,还拍照?”
“那必须的,这种鱼可能一辈子就只钓一次,当然要拍照留念。”张泽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把手里的照相机递给他,然后教他怎么使用。
照相机这种烧钱的玩意,可不是他们三人能玩的起的,不教他们可不会用。
金三宝学会之后拿着照相机蠢蠢欲动,等张泽来到蝠鲼旁边摆好姿势,他还真有模有样的拿起相机咔咔咔给他拍了好几张。
这些照片,几十年后就会变得非常珍贵,具有年代性。
拍完照之后,张泽便开船离开了这里。
金三宝等人还得再收一次网,童远航昨晚倒是回到了这边,不过早上又出去继续拖网了,他也没遇到。
回家需要十几个小时,张泽一路航行到夜里十二点多,见还有差不多三个小时的路程,他索性熄火放下船锚,然后把冷藏舱的冰块都拿出来敲碎,再给蝠鲼铺好。
这次海水依旧得再冻一次,因为运送蝠鲼到酒楼的这一段路还是需要大量的冰块。
忙活完,洗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