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已经彻底分开了!您的愿望我怕是无法为您实现……再说我也不想姓司!如果我姓司那该叫什么,司安然?司家能允许有两个司安然吗?”
司文礼惊讶了。
他本以为面前的孩子单纯得很,是很好拿捏的,只需要许出好处她就愿意听家里人的摆布,但没有想到她也有几分聪明。
安然有很多身不由已。
她其实是个软弱的人,但是现在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她不怕任何人。
她轻道:“别再找我,否则我不介意让别人知道司先生在外面有私生子的事情,也不介意让别人知道他的晴妇死得有多惨烈。”
说完,她轻扯了下嘴唇,笑意很淡。
司文礼更惊讶了。
他看着安然要走,不由得想留住她:“你父亲人在国外,让我留住你,怎么样也该见一面。”
“不必!”
“生我的不是他,养我的也不是他,没有必要见面。”
……
安然头也不回地离开。
司文礼若有所思:倒挺有骨气的,不过看得出来吃了不少苦。
他拿了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一会儿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文礼你跟她谈得怎么样?现在司家的指望就在她身上了。”
司文礼苦笑:“她不肯!”
那人有些气急败坏:“有好日子不过,她跟她妈妈一样不识好歹!”
多少又说了些难听话。
司文礼听不下去了,忍不住说:“这事儿难道不该怪大哥吗,要不是您当年骗人说没有家室后面也不会发生那些故事,这个孩子其实是无辜的!她看着也不好,难道您对她就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完全只有利用吗?……到底是您的亲骨肉!”
对面沉默许久……
司文礼离开时,到隔壁的一家点心店买了些东西,送到小旅馆的前台托人送给安然,他又想其实今天该带太太过来的,女孩子也该添些衣服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