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眼神满是关切和担心，“你感觉怎么样？身上哪里不舒服？头还疼吗？”

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秦惜的精神，看着还不错，只是看着楚尧的眼神，却带着明显的警惕。

她冷淡地回了一句，“没有。”

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楚尧感觉得到她对自己的态度，比之前更疏离了。

但他没有说什么，抿着嘴想，她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是自己的存在，刺激了她的脑神经，所以她早上才会那样。

楚尧有些无措。

该死，自己这么过来的举动，真的太冒失了。

他担心自己的存在，会对她不好，可是……

如果要他消失在秦惜面前，他真的做不到！

而且，他要是这么做了，那岂不是如了顾南夜的意？！

“今天早上……”

“你还有别的事……”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楚尧和秦惜同时出了声，又不约而同地止住话音。

互相沉默几秒后，秦惜重新开口，“你刚刚要说什么？”

楚尧在这几秒里，下定了决心。

他不想放弃，也不会放弃！

于是，他语气故作轻松地问道：“就是想说，你今天早上问我的问题，我似乎还没有回答你。”

秦惜已经忘了，“什么问题？”

楚尧说，“早上你问我，我们是不是之前就认识。”

秦惜呼吸一滞，抬头看着他，“所以？”

楚尧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告诉她，“是的，我们……的确认识，而且认识很多年了，我们之前，还一起共事过，听知意他们说，你忘记了很多东西……

所以我才想着，用另一种方式来接触你，或许可以让你想起一些片段！我……是来帮你的，没有恶意，不过，我没想到，今早你会那样！”

和她猜测没错。

秦惜表情不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