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景语调低沉性感,“这就过分了?我还有更过分的……”
南知意闷哼一声。
几分钟后,她没忍住,嗔怒道:“帝释景,你属狗的吗?轻点……啊……你别……”
浴室里,一片凌乱。
凌晨三点多,南知意被‘摧残’得站都站不稳,被帝释景抱了出来。
入睡前,她眼角还含着泪,满腔怨念。
明明嫌弃他的是四小只,怎么最后受惩罚的是自己?
翌日清早。
南知意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时,罪魁祸首已经不见了。
她懒散地看了一下时间,然后进浴室洗漱。
当看到镜子里的脖子,好几处红色的印痕,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牙印,南知意忍不住骂了一句,“帝释景,你大爷的!”